“嗯!……呃!别……”
鹤挽年泣声道:“别,别弄,别顶……那处,嗯……啊……啊!”
秦律缓了手上动作,哑声诱询道:“别弄哪里?别顶什么?卿卿细说与我,我才好改正。”
泠泠清夜雪,妖语惑人心。
今夜有星千点,月一弦。
万花平日撒娇卖痴时叫他小哥哥,到了床笫情浓间,却独爱唤他一声卿卿。
鹤道长能怎么办,亲也给亲了,摸也给摸了。
自是一字一声将心和肝儿都捧出来奉给他,殷殷诉道:“那儿……我,我的阳心,别顶……”
清修道子哪说得什么淫词浪语,光是此等房中术语都教他面红耳赤,若不是手脚被缚,登时便要缩成一团鹤球的。
“这不对,”秦律出声反驳,手指微屈,修长指节来到道长腰腹,一寸寸划过块状分明的腹肌,最后指尖点在尾椎骨打转,细细教他:“这儿,是卿卿替我浇水的,泉眼,,水又多又暖,待我开凿深造,便可用泉水养我护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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