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是中了春药和花哥化了妆产生的错觉
然而喉间上下滚动的喉结却明显昭示了佳人的性别,道长定了定神,勉强将视线从那涂了胭脂的朱唇上挪开,拼命暗示告诉自己:这是个男人!男人!
踏马,但是我是个断袖啊!
道长闭眼忍耐得十分辛苦,那莫名来的热意却愈演愈烈,终于!道长忍耐不住了,一把将人拦腰抱起,二人一同倒在床上,互相搂抱摸索,衣衫在动作间褪了大半。
一夜春情,却叫玉软花也柔
道长在假娇娥胯下被干了又干,假娇娥面娇,那物却甚为粗长,再不知怎地道长被他纤长细指揉一揉碰一碰便筋酸骨软,反抗不得,加之阳心被频繁进攻,这一晚便丢了三回,最后吮着那粗棒昏死过去。
道长醒来时,已是第二天大亮,只觉臀间黏腻艰涩,股道犹有余韵,仿佛还被插一般。道长艰难起身,内力运转几息,便也恢复了精神,草草穿好衣物,却仍不见昨夜恩客,出门去寻,却惊闻噩耗:清晨时,楼里忽起了大火,烧死了好多人,包括那假娇娥!
道长上前一问,却是因厨房打杂的困倦,火星烧着了柴垛,又是清晨楼里最无人的时候,那假娇娥不知因何去往厨房,竟也被牵连着烧成焦炭!
道长神色恍惚回到浩气盟,几番思索方才惊觉:取水房同厨房连在一块,那假娇娥竟是为了给我取水才没了性命!
思通此处,道长又痛又悔,只一夜情迷,他却也稍微上了心,怎奈世事无常。自此道长封心锁爱,苦练剑法,成了一代剑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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