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船上依稀飘来一句哀嚎,“哥,我不会泅水水水水水啊啊啊——!”
——
银月如钩,洒下淡淡清辉。
叶霁思的船也如其人一般骄奢,用昂贵的陨海晶做行船动力不说,舱内麻雀虽小,五脏俱全,犹如一座小屋。
离了那灯明如昼的花船,画舫驶入一片无人灯湖,朵朵硕大五色花灯开在水面,攒出一片花团锦簇。
霍询关了动力,任小舫在湖面飘行。
一进船舱,就看见醉咩在舱板地毯上抱着他的外袍衣衫不整地满地乱滚。
邵和光一脸幸福地埋在深黑衣袍中,嘴里咕咕哝哝,时不时还嘿笑出声,滚来滚去眼看就要撞上固定在舱板的矮几。
霍万花连忙拦了拦,把他上半身扶起来靠在案上。某人还浑然不觉,以手支颊,眉眼弯成月牙,侧身撑在案上,衣衫滑至肘弯露出大半白晃晃的肩头,却还不知处境地出言调戏,“哪里来的美人呀~来~且陪我饮一杯~”
胆大妄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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