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于巍峨雪山的宫观,自幼受训清净道经,孤峰上最不染尘的雪,此刻却为心上人折身涉红尘,柔柔问他:“你怎么还不同我交欢呢?”
霍询不动声色往下摸,揉了揉高峰上那两粒雪莲子,又握住玉山谷底跃跃欲试的宝剑细细揣摩。
“唔……”
邵和光被摸得舒爽,指尖深深插进万花的发间,挺起腰小幅扭动,发出细细的轻喘。
纯阳道长生得一张清俊模样,身怀的小剑也秀美标致,在万花的打磨下沁出滴滴剑泪,上面的脸也吧嗒吧嗒开始掉泪,星眸里含着一层水雾,“阿询你,你是不是只把我当兄弟……”
你是不是对我,并无那狎昵爱欲。
一想到这种残忍的可能,密密麻麻的抽痛从指尖漫进心脏,话含在嘴巴饶了又绕,不敢说出口。
神情却悲伤极了。
题外话ps:
邵咩:家人们谁懂啊!同床共枕三个月盖着被窝纯睡觉,花在眼前吃的全是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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