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和光给撑得穴口发白,腰身紧绷似弓,薄唇严丝合缝,不漏半点风声,唯恐好不容易吃进嘴的肉又给他跑了,还是霍询见他鬓角濡湿,窥得一丝玄机,垂眸轻叹,就着相连的姿势将人放倒,按着那截雪玉腰缓揉经脉,助他放松神经,不再紧咬着自个儿不放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呃……啊……嗯……阿询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邵和光此刻跪伏于地,双肘支地,前低后高,似伏卧交尾的兽,股间臀眼里含着万花的伟器,摇肢摆臀,痴态毕露,仿佛成了个润笔的砚台,一下一下晕出湿腻稠滑的玉液琼汁。

        霍询那笔刃生得粗长,徐进疾出,时而浅凿桃溪,时而另辟蹊径,又凶又狠地碾蹭阳心,捣得纯阳喘叫连迭,十指紧扣进地毯,胸膛上两枚雪莲子也在毯上蹭得娇红,臀股更是完全沦为万花掌中玩物,挤、压、揉、握,任他如何摆布都无以反抗,嘴里还含糊念着万花的名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阿询……阿询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声声缠情丝,字字入情骨。

        画舱外,灯火曳动,伶人遥语歌玉庭。

        画舫内,满室生香,红罗帐暖度春宵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见纯阳道子一只腿屈起,另一只腿被万花提在肩上,雪玉雕琢的脚骨在空中轻轻晃动,道冠早就滚落到不知何处,散发赤足,足弓弯如弦月,块垒腹间一片狼藉,有他自己泄身的玉浆,万花抹的拂春露,以及进出间漏出的万花之前内射进去的精元,混杂在一起积成一小汪水,丝丝缕缕顺着肌肤滴落,濡湿身下地毯。

        随后,霍询启动机关让船开始缓行,托着邵和光臀股将人抱到窗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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