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虚一双白生生的腿露在外面微微打颤,事已至此,太虚才开始害怕起来,手徒劳地抓拢下摆遮掩自己:“你,你要干什么?”
秦风花脸侧一络刘海轻轻摆动,闻言眯眼笑得邪戾,只见他强硬将太虚的下摆扯开,莹白如玉的手一把握住道长尘根,用巧劲从根部到冠头那么一撸。
小太虚把持不住,颤颤巍巍站了起来,被对面万花巧手厮磨几下便沁出乳白的泪珠。太虚道长更是口干舌燥,腰酥腿麻,浑身像过了电一样,随着万花的动作发出似哭非哭的泣音:“嗯,啊,嗯……别弄了,贫,贫道受不住了。”
就在快感达到顶端将要喷发的那一刹,出口被牢牢堵住,难受得太虚道长拱进秦风花怀里讨饶:“快放开!让我射,放开,放开!求你????????????????????”
“心急什么,更好的还在后头呢。”
听见这句话,太虚还未及想明白,突然天旋地转被迫趴在万花的膝盖上,臀上一凉接着又一热,屁股蛋就落入了魔掌。
秦风大力揉了这剑纯的肉臀,不禁心下赞叹道:不亏是华山羊臀,又结实又翘。兴致起来了,啪啪两巴掌打在太虚臀上,一左一右,两个手印,相映成趣。
“你!你放肆!”被打了屁股,太虚道长羞愤欲死,连下身未得释放的欲望都忘了,双臂挥动挣扎想爬出万花的魔爪。
奈何蓝条空空,手无寸铁,又哪是那吸蓝魔花的对手,气得道长浑身都泛起淡淡的粉。秦风以掌压着道长肩胛骨,俯下身在道长耳边挑逗:“道长莫急,我就给你。”
三言两语,万花竟是把道长挣扎之举歪曲成迫不及待的求欢,太虚张口欲骂,不料却被一物堵住口舌,低眼看去,隐隐约约的蓝色,却是自己发冠上的系带。
太虚呜呜咽咽,说不出话来,只剩下几声哼哼,脸上大滴的眼泪一颗颗坠下,直叫人看了心疼。
可秦风没有什么心疼的心思,太虚道长的身体因常年练剑而孔武有力,小麦般健康的肤色遮掩不住皮肤自上而下透出的红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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