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是那个吉祥?!”白咩道长顿时心虚起来,不敢抬头与黑咩对视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本他还觉得自己是无妄之灾,没想到竟然是苦主找上门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准再靠近他,也不准告诉他我们的身份!”黑咩吉祥威胁道,本来是俊美如玉的面容此刻无端狰狞起来,“滚!再让我看见,我定杀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话说完,吉祥道长黑袖一甩,将白咩道长留在原地,径直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时至深夜,冷风一吹,仍跪趴在地的白羊道长这才惊醒,他爬起来拍了拍尘土,沉默地回到了之前买下的房子里。半月未归,院子早就杂草丛生,一丝人气都没有,四下都是黑漆漆一片,白咩道长蜷缩着身子坐在地上,双手抱膝,眼巴巴望着隔壁花哥家透过来的暖光,浑身上下都隐隐发疼,应该是刚刚和黑咩交手的时候被踹打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咕噜噜~咕噜噜~”,白咩道长茫然地摸摸发出怪声的肚子,他刚才就没吃饱又打了架,现下真的是饥寒交迫,眼里都开始出现重影,饥饿再次让他失去理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环顾四周,只有一地不认识的杂草,白咩道长不敢再去隔壁,只能委委屈屈地拔下杂草啃食起来,杂草根本比不上花哥替他准备的鲜美皇竹草,道长吃的难受,想着花哥的好心更难受,眼泪啪嗒啪嗒地掉进草里,又被他吞咽下去,又苦又涩,道长泪眼朦胧地想。

        道长嚼着嚼着,腹中渐渐升腾一股热意,烧得他鼻尖冒汗,口干舌燥,我这是怎么了,生病了么?道长感觉到异样茫然地摸了摸头顶和屁股,咩的耳朵和尾巴都冒出来了,咩好像要生病了QAQ,尾巴被裹在裤子里挤得慌。

        白咩道长脸色通红,头昏沉沉人也昏沉沉,直接就扒了裤子将毛茸茸的尾巴球解救出来,两条白生生的腿在夜风中打战。道长紧并着双腿,不住地摩挲想要缓解一二,谁知越磨越难受,身前涨得发疼,后穴也渐渐又热又痒,好像有千百只虫蚁在其中,诱得道长不住收缩圆臀试图让自己好受点,穴口张合间,流出一缕缕透明水液浸湿了道袍下摆。

        道长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,他艰难站起身来,跌跌撞撞地翻过院墙,摔落到花园,又在黑暗中摸索着到了花哥卧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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