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暗自反思自己的失误,又忍不住觉得街边小酒馆那样的地方,实在是不太安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试探道:“那么……也许我可以送你去上班。你看可以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实在太执着,凯瑟琳只好道:“那好吧,不过我上班很早,你可以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拜尔德笑了,“当然,我会在你家门口提前等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确很少起这么早,但偶尔一次也无妨。

        凯瑟琳的家比较偏僻,是国会的慈善基金会房产区。拜尔德是知道凯瑟琳父母都已经去世了的,这样看来,她似乎是靠基金会住进这里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她依然拮据。

        拜尔德有些微弱的不忍,是出于良善的怜悯。但很快他就忘了这么点不太好的、居高临下的怜悯,因为清晨第一个打开房门迎接他的,是一个可以称之为高大威猛的男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拜尔德顿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看了看生锈的门牌号,确定没有走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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