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龙潭虎穴,也只有你自己去闯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抬手捏了捏胀痛的鼻梁,回忆起那个雨夜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个用最柔善可欺的皮囊完成血腥犯罪的疯子,被他摁在车前盖上肏得浑身发烫,撕裂的穴道像被煮开的鱼嘴,流着血,吸吮他同样滚烫的鸡巴,肏到最后,那个疯子转过头舔他脸上的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警官……”腰间上那块青斑在他指腹下滑动,那张洁白的脸被雨水洗得干净极了,从被抹得乱七八糟的红唇里,伸出舌尖吃吃笑:“你肏错地方了,我会怀你的孩子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咚!池守清一拳砸在床板上,望向天花板大口喘息,而后鬼使神差,伸手解开自己的裤子,掏出胀痛的阴茎,阴茎已经坚硬如烙铁,像那具疯癫的身体般滚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最好是已经死了。”他咒骂一句,握住阴茎用力撸动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星期一的早上,所有犯人在食堂外的那片盐碱地集合。

        池守清穿着黑色的典狱长制服,听完点名后,皱起眉:“六百三十二人,只到了六百二十七个,没到的五个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一旁候着的狱警凑上来,这个人有些残疾,走路一跛一跛,这个人姓皮,已经做了许多年的狱警班长,都叫他老痞。老痞凑到池守清背后,别着脸免得犯人听见,小声说:“池警官,阿不——池长官,没来的都是卓爷的人,这卓爷……你见了就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卓雁霜。池守清在心里默念道,任何一个从警超过十五年的警察都不会不知道这个名字,他和他的弟弟一直是警界多年来想打掉又想拉拢的角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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