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不是说自己。池守清松了一口气,此时卓雁霜似乎也肏够了,猛一撞身下那人,拧着眉问:“你知道你的上任是怎么死的吗?”
池守清知道卓雁霜正在射精,有点恶心回答,卓雁霜倒也没逼他立刻作答,射空之后拔出阴茎,抹着头发向沙发的方向走去。
趴在桌边的那个人一动不动,像被肏死了,雪白的双腿间滴落下几股白浊,在地毯上泅开一团稀白。
卓雁霜坐下之后,点上一根烟吸起来,胯间湿漉漉的阴茎还在微微抽动着,溢出一点白珠。
“你还没有回答我。”
池守清忍住想后退的冲动,站定在原地,别开脸,避开那两具裸体,回答道:“据说是失足。”
“噢?”卓雁霜似乎被这个答案逗乐了,抬手弹了弹烟灰:“那你可得走路小心点,别也失足了。”
池守清一噎,被一个十恶不赦的罪犯这样嘲弄威胁,实在让人怒火中烧,但他没有表现出来,只平静道:“多谢提醒。”
卓雁霜似乎对他的冷静反应有些惊讶,饶有趣味地盯住他,正在这时,趴在桌上的那个人似乎醒了过来,呻吟着缓缓滑坐在地上,像头纯真的动物一样,手脚并用地爬过桌子,爬过池守清的鞋头,爬到男人大敞的胯间,他身下那根摇摇晃晃的阴茎终于停下,惨白的手径直抓住男人那根粗红的阴茎。
“我他妈——”卓雁霜一把揪住他的头发,目光猛地投向池守清,思索半秒后,揪住那人的头发往自己胯间压,有些夸耀地掩饰:“喂不饱的东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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