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许陆却硬了。对着卓从越翘起的一截发尾,背后顶起得薄薄两片的肩胛骨,光秃秃的有疤痕的断肢,残缺的阴道和阴囊,许陆像十四岁第一次梦遗之后被卓从越鞭笞时那样,无法抵抗地勃起了。
也许是做了美梦,卓从越醒来时显得兴致缺缺。他仰面躺在枕头里,抬起一只手耙着额发,双腿微微支着,露出臀部一侧被压出的红印的端倪。
卓从越望着天花板,伸手摸了一把湿润的胯下,立刻皱起了眉。
许陆还跪在床尾,垂着脑袋,阴茎高翘。卓从越异色的双瞳中闪过几丝捉摸不透的情绪,清了清嗓子,许陆便条件反射地醒过来,抬起一张年轻的脸。
卓从越垂目睨着他,眉皱得更紧,露出点不耐烦,而后抬手一拂,像是隔空抚了一把他的脑袋,目光移走了,说:“过来。”
许陆精神猛一振,因久睡而充血混沌的耳鼻咽都清明了,如果他真是一条狗,那他一定是竖起了耳朵。许陆手腕一扭,不需钥匙便从手铐中挣脱,又摘下铁链,才用四肢一步步爬到床头边。
卓从越脾气古怪,非同常人,但同样有为人的欲望。狗的职责之一是给主人解闷,就像许陆现在做的。
许陆轻轻拉开抽屉,从里面露出装在盒子里的润滑剂和按摩棒——当然,一开始得用最小号。他爬上床,卓从越已经支着脸张开双腿,若有所思地望着房间一角,甚至无意识地将小腿舒服地搁在了许陆大腿上。
这项工作许陆已经很熟练,如果卓从越状态好,会在一分钟之内完全第一次高潮。许陆打开按摩棒开关,细微的嗡鸣从他的手指传递到卓从越打开的胯间。卓从越的阴蒂长在阴道口上方寸许,贴近阴囊的位置,因此需要十分熟悉构造的亲近之人才能把握好抚慰的位置和力度。
许陆横捏着按摩棒,在卓从越的阴蒂与阴囊间缓缓滚动。卓从越面无表情,只垂了一下眼皮,但在梦中便已经十分湿润的阴道口却诚实地收缩着吐出些许白液,微腥的发情气味让许陆喉头隐秘地滚动,手指移动着将阴蒂拨到一侧,略重地摁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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