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珩把狗子拖进笼子里关好,捻起睡衣领口闻了闻,有点想吐。

        臭狗,明天得找人来给它洗洗干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回事?”姜珩赶到家时,几个家政工围在浴室门口不敢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姜总啊,它爪子太厉害了,挠人啊,你看我这手——”家政撸起袖子,露出胳膊上的血痕。

        另几个家政也撸起袖子诉苦,有两个脸上还有印子。姜珩心里生出烦躁,说:“不好意思,这算工伤,我报销。行了,今天就到这儿了,你们下班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家政都收拾东西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姜珩越过地上横着的瓶瓶罐罐,走到浴缸面前,一把揪住狗子的头发。

        狗子给了他一爪子,跳到角落去,紧张得连尾巴都在裆里夹得紧紧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姜珩气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个拔屌无情的——”他想了想措辞,捡起一个瓶子摔过去,“狗东西!对!狗东西!”

        狗子在角落里烦躁地打转,尽管戴着口枷,姜珩依然能猜出它那副呲牙咧嘴的凶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