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子蹲在浴霸下甩着大尾巴晒毛,姜珩站在洗手台前哼着歌拿消毒液洗手。

        得给他多吃肉,营养不良得都掉毛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姜珩没穿裤子,臭小狗扑腾水,把他内裤都泼湿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狗子蹲在浴霸下百无聊赖,盯着姜珩的屁股发呆。

        姜珩的腿,又长又细又直,能给同时给五个小男孩儿腿交,归功于常年的懒散生活,两瓣儿屁股有绵软的肉感。这会儿打湿了,绷在薄薄的棉布里,印出两团圆嘭嘭的水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正洗着手,对着光照揉搓无名指上的戒痕,忽然一个硬梆梆的东西就杵在他屁股上。

        狗子的脸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管是人是狗,Alpha真是好贱的一种生物。姜珩默默地想。但这事儿也不能一概而论,鸡巴是无罪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姜珩往后踢了一脚,狗子嗷呜了一声,依然不怕死地黏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啪”,一巴掌又糊在洗干净的狗头上。狗子咕噜咕噜了两声,锲而不舍地想钻裆。

        姜珩忽然想起它已经一天一夜没有进食,眼睛都泛绿光,看着实在是可怜,起身去找口枷的钥匙。狗子四脚着地,亦步亦趋地跟着他。姜珩找了钥匙,抓住他的脑袋,打开口枷后的锁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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