撮硬的乳头传来啃咬的疼痛。叶问舟的眸光却还滞留在无情轮椅下的那本《江山笔记》。模糊的封皮上，还滴着他未流完的汁水。他喃喃自语：“这是师妹送给我的。”
无情心中燃起了股无名火。他惩罚般叼着叶问舟的乳头狠狠地咬，怀中人如他所愿地啜泣发抖。他顺着叶问舟的青丝细挠，说道，“称呼上，你该多向师妹学习。”
叶问舟不是不知道师妹唤无情为月牙儿。他与无情同为男子，很难将这别扭的三个字说出口。
他不说话，无情又往他的身体里顶。叶问舟眼眶涨红，他无措地去抓住无情的手臂，“别，别进去了。求你。”
他好似要被顶破了。
“叫我。”无情挑起叶问舟眼前的乱发。
叶问舟满脸痛色，嘴角抽搐几下，僵硬地蹦出三个字：“月——牙儿。”
无情满意地舔舔叶问舟胸口芡着血丝的乳液，他唇边的小绒毛上沾着点点残液，被鲜红的嫩舌抹去。
“为什么不让我进去了？”无情慵懒地将后背靠在轮椅上，指头色情地在叶问舟鼓起的小巧肚脐上打着转。
叶问舟侧过脸，“会顶到，”他顿了一下，很难启齿地道出事实，“会顶到孩子。”
无情被他这惧怕的语气逗得嗤笑。他语气柔和许多，探着叶问舟的腰腹哄他：“不会的。”
“会！”叶问舟激动反驳，哭腔分明。
他捂住双眼默默流泪，并不乞求无情来可怜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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