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手使力按着慢慢下移,就碰到那根把衣摆撑起了一点的东西,那东西被兜在裤子里,叫他一碰就可怜地一颤。
“段先生……”万霜几乎是哀求地叫他,徒劳地抓住段红镜在他身上的手臂。
段红镜冷声道:“手拿开。”又抬起手拍拍万霜的脸颊,漠然看着少年含出些泪的双眼,“穿个针就浪成这样,现在装什么?”
他手上一扯,直接把万霜的腰带扯得松开落在案面上,随后却收了手,无情道:“自己脱了。”
万霜心中一片混乱,偏不巧这时那枚靠近心口的铜针又灼热的发起痛来,他咬着嘴唇,脑中闪过与段红镜相遇至今的种种,终于自暴自弃一样,他在段红镜面前一件件脱下了衣服。
于是少年便赤裸裸站在男人跟前了,细白的身体覆着层薄肌,周身上下几乎无处不是交错的伤痕。男根失了布料约束,下流地硬挺在小腹上头。
段红镜的目光也赤裸裸,覆面遮住半边的表情,就显得他眼睛格外黑沉。这双眼睛审视过万霜的每一寸皮肉,就如同审视他那些精巧的矿石一样。
“听说你最近在阁里大有作为。”段红镜手甲轻轻落在万霜的身体上,尖锋锐利,轻易就在少年身上划下纤长的红线,“小霜是单在我这儿深藏不露吗?”
万霜嘴唇发颤,声如蚊蝇:“我没有……我只是……不想辜负了你救我回来。”少年人心性不稳,身上的红线慢慢沁出些小血珠来,性器的顶端也被激的冒了些晶莹的清液——他在段红镜这近乎调情的动作下实在无法自控。
段红镜作一副惊讶的样子:“哦?原来不知小霜竟情深至此。”他拨了拨万霜的阴茎,指上尖锋很危险地抵上马眼,万霜低喘着扭着腰身企图避开段红镜的亵玩,那东西就晃着弹回小腹上去牵连出一道水线。段红镜贴近了,手握在那上面缠绵地往下滑,在万霜耳边温存道,“那你可要再努力些,才算不辜负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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