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霜眼睛半翻浑身抽搐,嗓子里夹着段红镜的性器直发出窒息一样的浊音,口水流了段红镜满腿。他支着双肩颤得厉害,脸上也开始泛起不正常的红色,让段红镜锁住的手腕挣出几声骨骼的脆响,几乎就要扯得脱臼了,段红镜便松开手,攥了万霜的长发把他拽起来,就见少年形容狼狈,嘴一时合不上,唇周一圈都被干得泛红,舌尖盛着浊液搭出来了一点。他眼神发直,显是还没从这激烈的侵犯中缓过气来。
“尚可。”段红镜瞧着他这样子发笑道,“想是小霜天赋如此。”他下身还硬着,便捞起万霜的腰把人搁到榻上,轻易格开少年酸软的双腿,三指探进雌穴里略一进出,即换了水光淋漓的性器抵着那处挤了进去。
原以为这里早给拓开了,可是肉缝单薄,要吃下青筋怒张的一根依然勉强。万霜仰躺着喘气,只感觉会阴被撑得满胀,整个人像要从当中被撕裂开来一样。他想起自己划下的伤疤,便如法炮制,抖着手捏上先前被刺穿的乳头,铜针横着牵动血肉,小电流一样的刺痛就分走了些下体的痛楚。
“呵,你倒是会找乐子了。”段红镜见他动作,只当他是又在发浪,遂伏了身下去,将磨在屄口的阴茎一寸寸全插进膣内。
“呜!嗯……太深了……”万霜被入得突然,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让段红镜捅进了腹中。被玩过一回的穴湿软,根本无法抵挡入侵,段红镜合掌按着他小腹,压牢了少年便狠狠肏弄起紧致的肉道。
他手劲儿大,使力压在腹上时,所有聚集在花穴里的快感仿佛都被截留在那里,积在一处不停累加。万霜头一回承欢,腔里各处都陌生又敏感,那根阴茎只来回几次,就给他开发得无处不痒,里面瑟缩着泌出一股股淫水,叫声也放开了淫浪起来:“里面……嗯、里面,段先生……我……”
“叫什么?不是正肏你里面吗?”清透水液被勾出来汇在穴口,又让男人快速而沉重地撞散了,有的飞溅出去沾湿了大块被褥,更多则在二人股间被拍击成白浆,声响淫靡地糊成一片。段红镜让他裹缠得腰上发麻,磨着牙把万霜的腿往两边压下去,掐起少年臀上软肉把那口穴掰得更开,他看着插得嫣红的单薄唇肉吸着自己的肉棒进出,便觉这具身体合该被干成这个样子。
“你次次来我这儿,是不是就等着这一遭?”段红镜一边往深处插,一边掐上万霜的脖子,他盯着少年润红微张的嘴唇,“说话。”
万霜情迷意乱,手胡乱地覆上段红镜的手,低头想去蹭一个安抚,可是男人不为所动,他只能使指尖卡进段红镜指缝中勾着,用喉间溢出的气声说:“嗯啊……段、段先生,我想……”他伸手探向段红镜的脸,轻轻触在覆面之上,“让我看看……”
段红镜见他魂都快丢了却惦记着这个,又瞧少年还在无意识地挺腰往他阳根上套着发骚,手上掐得狠了些,凉凉道:“你倒学会得寸进尺了,想看就自己来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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