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张纸条被他扔进垃圾桶。
之后六天,他正常上下学,入夜后戴上帽子和口罩出门,总是凌晨才回来。
第七天,他带上新买的水果刀和手套,在午夜凌晨某条偏僻的巷子里,把那把水果刀扎进某个会所侍者的手掌,牢牢钉在地上。
地上血迹蔓延,不过没关系。
下雪了,大雪会把所有罪恶掩埋。
他处理好现场和手套,点了根烟,黑暗中便只剩下一簇火红和夜的黑,头发和肩膀堆满雪,干净得一尘不染,就像他的双手一样。
但他心里明白,厚重雪堆下埋葬的罪恶并非看不见就不存在。
它就在那里。
它会一直在。
……
罗主任再次找他谈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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