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慵碰了碰额头,手背和额头一个温度,他分辨不出来。
“都烧成这个样子了,试得出来才有鬼!躺床上去,得输液。我知道你,高三一班的学霸,蝉联华江首冠两年度的学神,你班主任那边我帮你请假。”
“……谢谢。”
“谢什么谢,老实躺着。”
校医给他扎针时还感慨了好一阵,“你这手怎么回事,手背咋都青紫青紫的?上面还有针眼,你这几天扎了多少针啊,身体这么弱吗?哪个无良医生干的好事?趁早退休算了,把你的手扎残废了我们华江的学神还怎么握笔写字!”
沈慵没吭声,摸了下衣服拉链,还停留在最顶端,放心了。
输了五瓶液,拔针时已经放学,沈慵是被校医叫醒的。
“同学,该回家了,我也要下班了。下午罗主任来了一次,看你睡着就没叫醒你,还有你一个朋友也来了,问了你的情况,坐了会儿才走。你自己走得动吗?要不要我扶你起来?”
“不用,走得动。”沈慵没有朋友。
“那行,一会儿走的时候帮我关门哈,我得赶紧回家了。擦伤药和祛瘀药给你装好了,走的时候记得带,年纪轻轻长这么好看,得懂得爱惜自己的脸。顺带一提,打架要不得。”
校医走后,沈慵提着装药的袋子关上医务室的门,走到拐角处驻足,对面是那晚在篮球馆中的寸头男。
沈慵以为他是来找自己茬的,不料对方却扑通一声跪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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