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眼中满是戏谑，显然是故意要看沈慵难堪，只要沈慵受激，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再来一发。
可沈慵心里清楚自己到极限了，再来一次，他恐怕连蒋闻簌别墅的大门都走不出，于是不予理会。
“没上当啊，真遗憾。站都站不稳了，却还想着走，真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，吃了我那么多精液，现在说走就走，一点情分都不讲。”
“趴到墙上，我帮你清理后面。你这里，都肿了哦。”
他的手指在红肿的穴口微微按压，钻进里面清理残存的精液，另一只手覆上沈慵平坦的小腹，玩味的话语自耳边响起。
“沈慵，我在想，像你这么硬骨头的人，除了别人带给你的软肋，你自己的软肋，是我没找到还是你没有？”
“你很聪明，知道不妥协就出不了这个门，我欣赏你，所以我不信你会咽下这口气。我只是想告诉你，你出去以后，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，除了让你自取其辱，没有任何用处。”
他用聊天一样的口吻告诉他，他不怕，法律制裁不了他。他知道他的不甘，知道他出去后仍要告他，可他没有阻止，反而还亲口告诉他。
他把他的尊严踩在脚下，风轻云淡地嘲笑着他自以为是的小聪明，甚至把这当做乐趣，逗弄着他。
简直，烂到了骨子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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