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岁之前的沈溵是温室里的娇花,饮的是仙风露水,娇艳欲滴,不食人间烟火。
二十岁之后的沈溵是尘泥里的罂粟,喝的是砒霜毒药,自甘堕落,人人来者不拒。
沈慵再一次将她从“沐色”专属的包厢里带出来,沈溵已经昏迷过去,脸上是还未干涸的液体,身体可见的地方遍布虐待的痕迹,不可见的地方亦被塞得满满当当。
他擦干净她的脸,抽出沈溵体内的钞票和道具丢在地上,为她披上带来的衣服,还未发育完全的身体不足以支撑沈慵背起她,只好让她的身体重量依靠在自己身上,艰难扶着她走出去。
若是能一路相安无事回到家固然是好,若是沈溵中途醒来,沈慵免不了又要被推开。
被神志不清的沈溵推倒在地,被不怀好意的嫖客拖进昏暗包厢时,沈慵只能眼睁睁看着房门关闭。
陌生的手掌在身上游走,浑浊的空气令沈慵想吐,按住四肢的手掌令他动弹不得,让他的身体只能被悬挂在冰冷尖锐的秤钩上,供黑暗中的视线观赏,抚摸,肆意玩弄。
大脑明确地知道将要遭受什么,身体却无法接收指令,视而不见这场饕餮杀戮宴,近乎执拗地望着那扇门。
那扇关闭的门,仍旧完好无损地关闭着,没有丝毫要打开的迹象。
沈慵闭上眼,不知道自己在奢望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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