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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沈澈是沈慵的底线,蒋闻簌明知故犯,显然是执意要给沈慵一个教训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慵不怕他的手段,却看不得沈澈受到一点伤害,归根结底,是他势单力薄,保护不了想保护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慵转身要走,被蒋闻簌暴力拽回。

        双臂被蒋闻簌控住反剪身后,头发被抓起,暴露脆弱无疑的喉结,脸颊贴着楼梯间冰冷的墙面,沈慵听见蒋闻簌在耳边说:“我不信,沈慵,但是很快,我就会知道你有没有在说谎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一口咬上沈慵喉结,指尖沿着天鹅濒临死亡的优美弧线向上攀,侵入温热口腔,搅动柔软而滑腻的舌,手指沾染越来越多因口腔无法闭合而分泌的粘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沈慵,继续说啊,刚才不是挺能说的么,拿刀往我身上扎,很爽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即使同床共枕这么多天,却还是一只养不熟的狼崽子,沈慵,你不知道,我有多想把你的硬骨头折断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次小瞎子只是个引子,撞上来算他倒霉,不过下次就说不定了。你猜,他下次还有没有这么好运?”

        沈慵愤然的挣扎,被蒋闻簌轻易镇压,他抽出手指,扯下沈慵碍事的裤子,生硬挤进未经润滑的穴口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慵半张的唇猛地闭上,蒋闻簌如愿堵回那张嘴里自大狂妄的激将和谎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沈慵,瞧瞧你这幅淫荡样子,不过是被两根手指玩弄,你就迫不及待啦?说说看,你在姓周的面前也露出这幅淫荡样子吗?他用几根手指才能满足你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被爽得连话都不会说了吗?啧,真是恬不知耻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身体清醒地被玩弄着,沈慵不愿服软,全部的精神力集中对抗背道而驰的生理本能,不愿泄露一丝一毫可耻的证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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