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陵难得清醒一次,把脑子里的精虫都赶走了,他抱着怀中的沈檀深,走到床边后,施法把凌乱不堪的床榻弄得干干净净,才把疲怠的沈檀深放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穿上自己最爱的红衣,风情万种,腰身束紧,搭着两条修长有力的长腿坐在床边,拿过上次他放在床头的药膏,仔仔细细地给沈檀深的花穴里里外外又上了一层药,他这次没有做任何多余的事情,只是安安静静地给男人上药。

        昏睡过去的沈檀深就像是一个精致的人偶,四肢修长匀称,皮肤白皙润泽,眉目如画,躺在暗红色的大床上,被人肆意打量着这副赤裸的身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花陵坐在床边,想起过去男人不苟言笑的时候,总是透着一股傲雪凌霜,铁骨冰心的气质,如寒风中凛然独立于风雪之中的梅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如今这种傲骨寒霜的风骨此刻荡然无存,沈檀深的眉宇间藏着芸芸众生皆有的苦楚,七情六欲入心,终究只是个凡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脸色微微发白,小心翼翼给男人盖上被子后,随意捞起一缕沈檀深的白发放在手心里把玩,这是他最近才有的习惯,大概是因为想起了被沈檀深收为徒弟的那一天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的发梢落在他的脸上,蹭得他的脸痒痒的,可他不敢去抓,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,这个人看起来那么年轻,可为什么他会有一头白发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么好看的白发,发丝如雪,纤尘不染,洁白无瑕。

        可现在,昔日高岭之花,一朝沦为脔宠,成了个在床上会被他花陵操哭,会含着他阴茎高潮的婊子,说来也讽刺。

        花陵收敛了刚刚所有在床榻上的温和,他脸色不太好看,对着昏迷的沈檀深冷笑道:“沈檀深,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的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男人明明可以一直高高在上,当着受万人敬仰的三清门掌门,做一个教导有方的师长,哪怕他心生贪婪,想要得到更多,身为门下弟子的他、凌子宵、叶星阑都心甘情愿供他驱使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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