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策下半身被那些已经分不清来源的液体糊了满身,对于男人来说过长的睫毛茫然地扑闪,眼眶里盛不住的泪珠扑簌簌地掉,又被过高的体温蒸发。周瑜操他操的太深,每次抽插都几乎带出些许穴口的软肉,然后又被更重的动作撞回。他几乎快哭晕过去了,嗓子哑得疼,想要张口求求周瑜慢点太快太猛了,实在受不住,一张嘴便是被情欲逼得止不住的呻吟。他浑身都被过高的激素水平带来的情潮烫得不像话,可淫穴仍在止不住的流水,小穴被操得像是失去了控制能力,如坏掉了的水壶止不住地往外漏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身上现在一块好地也没有,全身都是暧昧的红斑,不知是精液还是淫水的液体被周瑜操干的动作晃的流淌,将他的整个胸膛涂得湿亮亮的。因为假孕症状而涨大的奶子甩出一道乳浪,前面被折磨狠了的阴茎直接出了精,有些稀薄的精液甚至挂到了乳头上,倒真像因怀了孩子而产奶的孕妇。

        想象化作现实给予了周瑜莫大的冲击力,周瑜发狠地攻击孙策那个并无实际意义的子宫。那个小小的器官似乎被这般猛烈的攻势操傻了,只会痉挛着收缩侵入者。孙策感觉自己肚子要被顶穿了,他隐约能看到龟头在他肚皮上小小的凸起,像是怪物侵入了身体,但更像他们切真融为了一体,从此他们之间不再有欺骗,也将不再有分离。

        周瑜几乎是按着孙策,切切实实地将他的阴茎顶在孙策的子宫里射精,他射得几乎漫溢出来,撑得孙策的肚皮微微鼓起,像是孙策已然为他孕育了孩子,他终于完成了囚笼的最后一步。

        孙策被那份漫溢感顶的几乎干呕,过量的快感席卷而至,他那已经射不出来什么东西的阴茎跳动着,最后被玩坏般从马眼溢出了一些液体,将已经一塌糊涂的床面变得更难以收拾,他失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孙策感受到干燥的毛巾轻柔将他身上的汗一一擦去,而后轻柔的吻落在了他的眼皮上,像是要重新刻画他的眉眼般将他的五官一一吻过,最后以一个轻巧的轻吻为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以后不要再骗我了,我很怕离开你,伯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再有欺骗和分离就隔绝了所有的痛苦吗?孙策和周瑜将来会遇到许多痛苦,在常年累日的相处中,在日复一日的琐碎中,在这乱世间惶惶不知所终的等待中,一切永恒的誓言都不再牢固,但是有些东西是无法用关系衡量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孙策恍惚间见到烈日升起,见到野火燎原,他曾经的向导,也是东吴区域塔最强的向导,温柔地向他展开他的精神图景,那里不是他曾经创下的辉煌战绩的代表,不再是他所擅长的战场,而是一片祥和的桃花源。孙策知晓在这乱世祈求一方和平是不可能的,况且他俩都不是什么安分守己的人,但他仍在周瑜那片精神图景中看到了一间屋子,是十四五岁那年周瑜让他住的,而在屋子里,他看到了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开朗地笑着的孙策,得知父亲死讯哭泣的孙策,四处征战的孙策,在宴席上畅饮的孙策……最后是死去的孙策…他安静地睡着,图景中周瑜黯然坐在他身边,他为他祈福,而后是一个安静但决绝的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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