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怎么不估计着点?嗯?”我娴熟的捏着他耳朵又往另外一侧脸补了一下,“吃完饭喝个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应星沉默点点头,肿着脸继续吃。因为每次都没汤可喝,我看他吃一口饭就抽他一巴掌。晚饭下来脸彻底没法看了,鼻血口腔学糊的哪哪都是,我手也黏黏的。应星不怕疼,所以我抽的起劲他也吃的起劲,很容易让人想起那种不拍屁股不吃饭的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下次记好喽。”我在他赤裸的皮肉上擦着,调情似的扣小肉豆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应星以鼻音回复我。

        所谓的喝个够就是灌水,应星的乖巧前文已经描述过数遍,在此不赘述,我把他的嘴巴撬开,插进去一根管子,水流慢慢直进胃里,很快把那个容积很大的肉袋子灌满了。应星费力的呻吟一声,我没有拔出管子,而是任由它继续。

        应星的肚子慢慢随着水的增多鼓胀起来。他痛苦的喘息,冷汗密密麻麻缀在额角,我掐着点,在他肠胃破裂以前关上了水龙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喝的够吧。”我笑眯眯的蹲下。表情已经可以控制的很好了,我不会再哭了。应星轻轻吐出一口气又用更小的幅度吸气,抬手摸了摸我的头,“很够啊,景元做的真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想我的表情大概在一瞬间崩塌了。应星的眼瞳中倒映着痛苦的我的脸,我把管子抽出来,扶起应星,拍打他西瓜一样的肚子。那是充满水的软体被敲击后发出的声音,应星同样痛苦,但是他的嘴角却因为崭新的折辱上翘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像怀孕了一样。”我喃喃,用嘴去贴应星的脖子,皮肉散发着热度和咸味。逐渐加大力度之后应星难忍的呻吟不断从口唇中逸散,我又吻他的嘴唇。冰冰凉凉的两瓣肉,不断因为身体的负累痉挛着,应星像一个装满苦涩之物的壶,而我无论如何摇晃瓶口,他都不给我吐露一点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水灌满了他的身体,所以呕吐都是一件艰难的事情。应星软绵绵靠在我身上,皮肉冰冷,我终于想起之前的决定,狠狠捏了他的奶子两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要草你。”我恶狠狠的说,虽然一个湿漉漉的年轻人讲这个总是有点色厉内荏的意味在的,但能镇住应星就够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应星说,慢慢滑下去,伏在地上,在春寒料峭的夜晚,前百冶赤身裸体跪在坚硬的院子里,灌了整肚子的水,接受男人的操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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