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他脸上流露出我很熟悉的头疼味,我给他捣乱的时候他经常会顶着这么个脸揍我屁股。但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当我欠揍了。”应星干脆的说,他总是很直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打我,管教我——不管是什么,总之招呼上来,快一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你这是什么b态度啊?我头一阵一阵疼,偏生又移不开脸,“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别让我想别的事情了。”他小声补充,“算我求你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就应星的乞求来看,他似乎受不了无休止的自我谴责和惩罚,需要一些外力来给他刺激,这本身究竟是寻求苦难还是躲避苦难呢?我不知道,我只是一个可怜的长生种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后选用的是电棍。见效快声音小,第一下捅过去应星哥就僵直着倒了,我补第二棍、第三棍、第四……像是砸一条刚刚被钓上岸的鱼。鱼总是不死,流出湖水和眼泪,张合着猩红的腮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尽量不去想象、也不去记忆。但是应星无意识扭动的姿态还是在我心里留下了痕迹。购买黄鳝的时候,老板抓住滑不溜秋的东西往钉子上一撞,它便被贯穿了。血透过钉子和木板还有手掌向下流淌,我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窒息。用锁龙针搅动应星的脑子变成了某种禁忌,但是我却开始渴望有什么可以带走我脑子里的内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今晚吃这个。”我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有点太丰富了。”应星皱着眉头打量锅里的黄鳝煲仔饭,“景元,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娴熟地掏出电棒给他导了个半熟,应星焦黑的倒在窗框上,我冷酷的留下饭,回自己屋子刷短视频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每天上午20棍下午20棍的荒唐处罚只平复了应星哥三个月,春天到来的时候他又开始欲求不满,我也刚适应了暴揍哥哥这个游戏,他就提议加量。

        加nm呢,抖m。但是没办法,我真怀疑自己贱得很,明明因为这种事也痛苦的不行,却还是点头,“好,我想想办法。”应星不疑有他,点点头缩回屋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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