嘶,真难搞。
江念芙抿了下唇,眼里划过了一抹狡黠的光。
“我也没有办法啊,嫡母让我来,我不得不来。”她再抬头,朝沈修筠挤出一个笑容,看起来有些勉强,配合清浅的妆,我见犹怜,“姐夫,出家人以慈悲为怀,我白天算是帮了你一回,你也帮帮我吧。”
沈修筠出身国公府,自然知道身不由己。
更知道白天的事不是江念芙的错,要不是江念芙,待欢情散的药劲烈起来,他才真的会破戒。
江念芙继续道:“既然姐夫佛心坚如磐石,我无论做什么也动摇不了,就让我待在此处又如何?”
说着,她眼泪汪汪的看向了案几之上的佛像:“还是说海宴堂这么大,容不下我一个小女子?”
她的演技不算精湛,却叫沈修筠无话可说。
他冷冷地问:“你究竟想如何?”
江念芙忙擦了眼泪,可怜巴巴地对沈修筠竖起三根手指:“只求姐夫能容许我,每日在此处待三个时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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