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统领艰难直视沈修筠,莫名生畏。
“怎得?你且是要本世子的通房一并搜去。还是说?你是觉本世子行房之时,还有时间储藏别的东西?”
“嗯?”
原该是不妥的表述。
偏自从沈修筠这张清冷的薄唇中道出,倒也显得合情合理,进而未叫人有任何反驳的道理。
左统领到底粗枝大叶,竟也当真被唬过去。
随着沈修筠离开房间,临走时更是不舍望后方香软一眼。
“世子。”
门外被困的江木喊话。
恐是适才挣扎,他的身上多出被困的痕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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