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诺亚在他身上噬咬,毫不节制地插入、再拔出,像原始的兽类交合那样野蛮,兰斯感到整个人被碾碎了,又被那双手拼凑成一个可以承受欢愉的容器,折磨、或是极乐,周而复始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在某个极点,獠牙刺进了兰斯脖子上的血管。

        全身的血液都朝着那一处涌去,高潮的痉挛与恐怖的颤抖纠缠交织,那一瞬间有无数的荆棘蔷薇破开他的皮肤生长缠绵,他闭着眼睛,所见之处却都是白昼。兰斯真正体会到了什么是在欲望极点和死亡边缘之间徘徊的快乐。

        过了好久,兰斯才趴在床上缓过了神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身上那些淫靡的干涸印记都被清理过了,深深浅浅的痕迹也不过是为这具纤秾合度的身体增添色彩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兰斯的睫毛颤动,窗外日出的温暖热烈映在他的眼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天亮了。”他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语,“我们居然做了一整个晚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事实上,如果不是你晕过去了,我们还可以再做一个白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兰斯眨眨眼,突然翻身坐在了尤诺亚的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尤诺亚,大人,”兰斯拿捏着腔调叫他,“你是血族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的,我是血族。”尤诺亚向他展示了自己的獠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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