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那个死孩子没错了。他轻嗤一声,像当年一样回敬:你成年了吗?

        真没意思,张文远好古板。

        你很快抛之脑后了,因为除了当时有点微妙的刺激和不爽以外,你们再也没见过几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你成年的时候收到了一大堆没有署名或你不认识的人送来的礼物,甚至还有一份EMS。

        不会是情书吧?你分神看了一眼,没署名。于是按例直接扔在杂货间,高高兴兴和一群人过生日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阿蝉的生日比你小两个月,不出意外,生日宴仅有她的两个叔叔和你们俩。你深刻认识到了什么叫纯i人过生日。

        张文远穿家居服,系着围裙端着菜从厨房里走出来,看上去有一种美艳杀手为你洗手作羹汤的满足感。你驻足欣赏,奇迹叔叔就是好,风格多变百看不厌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察觉到你的视线,冷淡扫了你一眼。眼神戾气十足。

        你不解,眨眨眼疑惑看阿蝉,她摇摇头。收拾好坐上饭桌等吕奉先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生日不都是这么过的吗?反正她是不怎么说话的,如果文远叔和奉先叔没什么问的,就简单吃顿饭,切个蛋糕。

        你试图在饭桌上活跃气氛。吕奉先偶尔搭个腔,更多是摆出看戏的姿态;张文远则直接略过你的话题关心阿蝉的生活——吃的怎样穿的怎样,又揍了几个不知好歹的臭小子。谈到后者还狠狠瞪你几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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