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听不到。”
“主、主人。”
声音大了一些，但还是比莫凡正常说话的音量要小。
“如果你只能做到这个程度的话，那恕我直言，你要知道我是冒着怎样的风险和你在玩这个游戏，如果你的诚意只有这么一点，那这个游戏也就到此为止吧，我们可以去领离婚证了。”
“主人！”
卡德一句话直接吓得莫凡喊出来了这个羞耻的词语。
“做的很好，不是吗？我的小狗。”
卡德也不吝奖励，温柔地摸了摸莫凡的头，接着说：“我的小狗，你现在为什么还站着呢。”
莫凡感觉自己的腿像不受自己控制一样，软了，然后莫凡就跪了下去，跪倒在卡德的面前。
“很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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