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彦庭也不生气,脸上依旧挂着一抹餍足的笑意,动作优雅自然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眼神却变本加厉地在钟情用被单虚掩着的胸口处停顿着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目光浓烈炽热,声音暗哑:“不动手动脚,可以动别的地方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钟情也真是被他调戏得服了,反正她的神色从见到纪彦庭开始就没有正常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能告诉我这是哪儿吗?我真的有事。”钟情没有心思跟他调情,板着肃清的一张俏脸,声音僵硬。

        纪彦庭的眼底是深不可测的暗沉,他面无表情地说道:“我们在这里睡了也不止这一次了,钟小姐真的健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语气里满含着讽刺和凉薄的怨怼,令钟情心底微微一颤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抬起眼打量了一下天花板上的紫色吊灯,嗯,的确是的。大概整个四季酒店就这间房间有这个吊灯,因为这是当初纪彦庭刚接手四季酒店亲自设计的时候,她闲着无聊加上去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房间,他们谈恋爱的那段时间,由于纪彦庭常在这边忙的脚不沾地,她就常常到这个来这儿等他,有时候晚上两个人就一起在这边休息了,早上他再起来送她去上学。

        钟情想起往事,心里有一种麻木的钝痛感。他们分手,是她提出来的,干净利落快狠准,手段过人如纪彦庭也对她没有丝毫办法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都已经跟别的男人去拿了结婚证,他还能有什么办法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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