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光连白注意到了，李婷儿也发现了。
虽然连黑明显在鱼人中最受欢迎，但其他鱼人的视线多多少少都会在他们中间徘徊，似是对比掂量。
但那只海豹从在码头开始，自始至终就一直在盯着连白看。
黑圆的眼睛一眨不眨的。
现在更是整个脑袋都趴在了玻璃门上，爪子及其拟人地呈弧状拢在眼睛上方。
鲶鱼店铺迎客的一面是全玻璃式的。
连白走到哪里，它就挪着小碎步，一张被玻璃挤扁的海豹脸跟到哪里。
要是在海洋馆或者纪录片里看到这样的场景，李婷儿觉得自己一定会被可爱疯。
但现在看着男人面不改色的脸，她只觉得自己多年被恐怖片练出来的心脏用处不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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