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豹牵着连白的手往自己身后拉，椭圆的小脸上充满警惕。
鲶鱼摆摆手，一脸肉疼。
“算了，都卖你了，有问题记得来找我，价格保准公道。”
说完它又继续剃它那口牙去了，畸形的利齿层层叠叠夹着红丝。
像是刚尝过什么不可多得的美味，被牙签剔出来的东西全被鲶鱼卷着舌头一点不落地又吃了嘴里。
连白阴沉的视线从那些猩红的碎沫上滑过，收回了视线，跟上了身前往门口走的海豹。
支离破碎的鱼人横亘在门口的血泊残肢中，硕大的鱼头倾倒，鱼唇微张，浑浊恶心的巨大鱼眼像个脓包。
恰巧路过的连白面无表情的恰巧踩了上去。
啪的一声，鱼眼球爆开。
粘稠沉闷的液体四溅，鱼眼迅速干瘪下去，只留下外边那层透明膜状组织残破的躺在浑浊的组织液里。
而连白和海豹早已一前一后踏出大门走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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