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好笑吗?”她皮笑肉不笑地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很好笑。”韩信说,他指了指棋盘,“汉室的江山都要葬送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挑眉看了眼韩信,不甚在意,“江不江山,又不传给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去整理棋子。韩信抢先动手,他似乎来了兴致,迅速整理好棋子位置,还转了个方向,让她改用赤色的棋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姓刘,执红,我是反贼,这样拿多应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让你先。”他笑着说,示意她先走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对自己斤两清楚,也不推让,正要动手,却又被韩信拦住,“殿下不给点彩头?”

        闻言,她笑了出声,要说韩信怎么忽然积极起来,“你想要什么彩头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今晚我自己睡。”他说道。说完,韩信看了一眼她的表情,严肃,又有些不可思议的,他自己也觉得这要求离谱,因为两人在下棋上的水平简直天差地别,她没有道理答应韩信。如果她是理智的,就不会答应。不过他也就是随口一说,韩信也没什么想要的,说完就权当试探。他不清楚她这诡异莫名的痴迷究竟来自哪里,韩信最近总在回想那些可能和她有过接触的时间,但他实在想不起来。越是想不起来就越想探究,回忆总能给他无聊的监禁生活当些消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以。”她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没道理的,韩信多少有些不能相信。也许她上一局没有拿出真正的实力,韩信盯着棋盘,跃跃欲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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