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好歹也是汉室宗亲,淮阴侯也好,庶人也好,跪我有哪里不对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。”韩信回应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声音很低,回应听起来也很让人诧异。她又半蹲下来,从他的脸上读出些“天下已定,我固当烹”的凉薄味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喏,拿着。”她没继续这个话题,把戒尺举到他面前,在韩信要动手的时候又说道,“没让你动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叼着。”她命令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韩信皱眉看她,有些犹豫,她又把戒尺向他嘴边递了递,神情坚定。两人僵持了片刻,韩信到底还是俯身咬住了戒尺一边。她这才露出笑脸,把一直耳环挂在韩信的耳朵上,拍了拍韩信的脸,“等我一会儿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出门了,留韩信自己跪在床边。她总是喜欢以放置开始一场做爱,韩信听见她关门的声音,对放置在身体里的东西多少有些猜测。果然,随着它们被内里的体温侵扰,不多时就跳动起来。起初震动比较轻微,并不易察觉,但室内别无他人,加之人走茶凉后的冷静,他还是捕捉到了,况且那东西塞的深,周围的酸胀感也分外明显。它的凉意渐渐消失,震动就强烈起来,带来的快感颇为难耐,且铃铛形状的设计总能让他听见些许响声。他股间用着力,叼咬戒尺的牙齿也愈发用力,呜咽声还能在这动作中被吞咽回去。他有些受不住了,腿和会阴用着力,希望把里面的小球从敏感的地方驱赶开。可惜弄巧成拙,肠肉驱赶着震动的缅铃撞在一起。内里的小球稍稍离开又被撞回了里面,敏感的位置被这么一撞,他的腰突然一软,一时不稳,向前踉跄。

        稳住身形变得极为困难,奔涌的快感冲击着腰腹,膝盖传来些钝痛,但在快感面前不值一提,甚至有些激化。他并不认为自己对疼痛有什么眷恋的情感,挺立的性器却没法消下去。快感还不足达到高潮,他却在考虑是否要忍耐。她肯定不会满意这样的结果,会变换着其他方式。这一点起到了一定的约束作用,韩信还叼着那把戒尺,尽力维持着有些垮掉的跪姿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没有走远,也就在门口吩咐人准备热水。其后也没有进去,最近秋冬换季,门口挂起了后帘子阻绝冷气,她站在帘子中间。纱衣有些冷,但卷帘偷窥给她一种别样的兴奋。有什么比看见这人顺从,竭力维持更值得兴奋的呢?她喜欢韩信竭力忍耐的样子,并不是说放荡她就不喜欢,她喜欢韩信的所有样子。但竭力忍耐和努力完成传递出的讨好更加令人兴奋。她的眼神扫过他稍有完全的脊梁,缅铃带来的快感让他很难稳住身形,她已经被臆想出的楚王的衣服下藏着的别样风光所迷惑,官服带来的禁忌和轻微的淫器的嗡名声远比号角更让人精神。她的耳环在烛光下熠熠闪耀,那是她的,和她一起的同一对的耳环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出去有一段时间了,韩信不愿意承认的,他有些希望她赶紧出现。他喘着气,缅铃又撞在了他内里,他撑不住了,仰起头,露出脆弱的脖颈。这东西在他的抗拒里不停地撞着里内的柔软,他再也撑不出了,蜷缩在地,额头陷进柔软的地毯里,戒尺并不能把全部呜咽声堵回喉咙,粗重的喘息和后穴的嗡嗡声混杂在一起,这快感过了头,他的手不能再维持在身后,抓挠地毯也无济于事,他需要爱抚和撸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让你跪着,又没让你趴下。”她的声音又出现了,带着凉意的手伸进衣服下摆,把他的手抓出来,“更没让你自渎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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