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古勒斯在椅子旁蹲下,从毯子里摸出来西里斯的手,他已经把西里斯的指甲修剪好了,但是被抽干的丰盈没法迅速补足,那只手依旧干瘪,就像他把西里斯洗干净了,他的哥哥身上依旧散发着阿兹卡班的味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气味似乎融进骨子里,雷古勒斯知道,彼得一天不死,西里斯都没法安定下来。福吉拖延的信件让西里斯精神不振,他在后悔自己没有直接给彼得一个索命咒。这个执念写在了西里斯灵魂的每一处,搅动他绷紧的精神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日里还不明显的躁动在夜晚被放大,狂风吹过,公寓楼下的柳树枝打到了窗户上,西里斯敏感的瞥向窗外,他手臂的肌肉绷紧,看起来像是时刻都会冲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烦躁的扯着脖子上的项圈,“这东西糟糕透了,你一定在那家店开了会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能一直做一条狗,西里斯。”雷古勒斯不赞同的说,“大脚板并不能让你安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用它逃了出来!”西里斯高声说,他的动作把毯子弄掉了,在黯淡的月光下暴露出一丝不挂的躯体。说实在的,谈不上好看,一点肉都没有,连皮肤都是蜡黄色。

        雷古勒斯目光变得深邃,他声音低沉,“西里斯,摄魂怪暂时不回来找你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暂时?托你的福,你为什么不杀掉彼得?”西里斯怒吼道,他唰的站起来,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,“你一直都是个柔弱的dom,以前听沃尔布加的,现在听邓布利多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够了,西里斯你得想些别的,别总想激怒我。”雷古勒斯危险地说,西里斯显然没得到警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我不给你写作业,你是不是还要躲到盥洗室哭个不停?”西里斯嘲讽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雷古勒斯没有说话,他指了指地毯,该死的刻印又开始疼了,西里斯没法抵御这样近距离的命令,雷古勒斯用了一整个白天来强化这个动作对sub的效果。他几乎本能的回应dom的命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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