胸口的疼告诉他了,滚烫的,尖锐的疼痛让他叫喊出声。是蜡油,他知道刚才眼前的光亮是什么了。他想躲,但魔法把他固定在桌子上,他的旧情人并不留情,蜡油很快糊住了他一边的奶头。疼痛迫使他大口的呼吸,他没法躲闪,进到身体里的器具却开始动作起来。
她不在吝啬顶到内里的软肉,顶撞打乱了小天狼星的呼吸,绽放的快感让他绷紧小腹。连续不断地呜咽让她兴奋不已,恨不得把整个性器都撞进他的身体。
蜡油并不是小插曲,她还记得自己的目的。小天狼星的性器握在他的手里,撸动的频率不再和她顶撞相配。小天狼星知道她要做什么,他想躲,声音沾染着快感和呜咽,“别.....”
他没能得到情人的可怜。蜡油滴到了正吐着前列腺液的性器,刺痛让他尖叫出声,老房子里没人来救他,层层叠叠的,蜡油顺着柱身流淌,很快就粘住了整个性器。
这太过头了,他张着嘴,发不出声音,蜡油把他整个性器都糊住了,尖锐的疼痛却没能让性器消停下去,他能感觉到性器上经络的跳动。他的所有注意力都挪到了性器上,这让疼痛放大,身后的顶弄没有因此停止,积累的快感达到了顶峰,铃口却也被蜡油糊住。
他的旧情人唯一的仁慈大概就是摘下了他的眼罩,却又要他残忍的看着她如何把性器上的蜡油扣下来。
她只捏了一把,蜡油就碎了,精液把尿道口的蜡油冲了出来。小天狼星弓起后背,在呜咽中高潮了。疲惫的身体落回桌子上,她擦了擦他眼尾的泪水,缓缓抽动他后穴里的器具。
身体又被调动起来,她亲了亲他的额头,“准备好和我说些什么了?”
她摇了摇手里的蜡烛,“要不再来一次?”
8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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