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手顺着尾椎抚摸,小天狼星瑟缩了一下,他受不了这种若有若无的抚摸。那手最后停留在他后脑,安抚性地揉了揉,转瞬又拉扯住他的头发,后脑的疼痛使他被迫仰起脑袋。他能听见自己沉重的喘息,她的体温覆盖上来,这让小天狼星无法判断自己的燥热是来自壁炉还是亲昵。
力道更大的拍打随之而来,他觉得自己整个臀肉都因为这力气极大的拍打而颤抖。疼痛没能唤醒他的理智,黑暗带来不好的回忆,让他有一瞬的失神。他下意识又抓住了那缕红发,鼻尖的香味让他还能保持短暂的清醒。
不是腐败的味道,他不在阿兹卡班。壁炉的火焰在他看来有些恍惚,臀肉的疼痛应着拍打声产生,他感觉到沉甸甸的胸脯落在他的后背上,她的手指在杯壁揩了些残留的酒精,尝试着探进臀缝。
瞧吧,已经准备好了。湿润的穴口昭示着主人的准备。她得意极了,抓着小天狼星的肩膀将人翻过来。
“怎么已经准备好了?”她挤进小天狼星的腿间,一手提着他的膝窝,一手圈住对着自己挺立的性器撸动。
“我邀请你来了。”小天狼星说道。他的腿习惯性的勾住她的腰,他们是好几年的旧情人,在尚且还算安定的日子里过了不少荒唐日子。
“那你还邀请了别人?”她的掌心包裹住勃起的性器揉弄,逼得人发出更多低沉的喘息,又挪到囊带下抓挠,装作气愤地狠狠给了囊带两巴掌。
这可比屁股挨打疼多了,小天狼星下意识闭合双腿,然而却只夹紧了她的腰。
喜怒无常的,小天狼星看不清她的表情,不知道她这突然来的气愤是真是假,只能靠感觉判断她的意思。应该不是生气,她俯身下来叼咬他的喉结,手在尾椎后面摸着,似乎正在寻找大脚板的尾巴。
“你在阿兹卡班邀请了多少人?”她问着,“他们知道你是阿尼马格斯吗?大脚板很适合做狗狗,他就是狗狗,对不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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