莱姆斯没有退出去,狼人还硬着,他把西里斯抱到行军床上。行走时性器在肠道里随意顶着,不顾西里斯高潮后的不应期,又一次顶到深处。

        安全屋的行军床质量一般,被狼人的力气折腾得发出吱呀响声,刺耳又难听。

        西里斯想不起来他们做了多久,唯一的印象就是莱姆斯带着倒刺的性器,狼人的变化还没有完全消退,莱姆斯射在西里斯身体里以后想拔出来。这把西里斯疼得眼泪多出来了,他能感觉到尖锐的肉刺划过穴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no!”西里斯尖叫着,无助的喊莱姆斯名字,激烈的性事让他分不清状况,他放任自己在莱姆斯怀里崩溃,嘴里无意识的哭喊,重复着一句话不停。

        莱姆斯拍着他的后背安抚,不得不把性器抽出来,还好没带出血丝,但是西里斯狠狠咬了他一口出气。

        行军床并不大,挤两个人并不容易,他们的腿交叠着,拧巴在一起等待天亮。

        莱姆斯只动了一下就知道西里斯走了,地板上没有魔杖,西里斯把他的魔杖也顺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叹了口气,将西里斯的安全屋收拾干净,把被遗弃的背包拎在手里,关上门,去面对几乎必然的结局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出三天,预言家日报就报道了西里斯·布莱克被抓的新闻。“他杀了一条街的人。”福吉说,“这简直太可怕了,傲罗们抓住这个疯子的时候,他还在笑,像是在嘲讽傲罗们都是笨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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