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世界的情欲暗示都是一个颜色。
陈麟声只瞥一眼,就知道里面有张情趣大床,他转头看麦秋宇。
麦秋宇默不作声,却也没有往房间里走。
他猜麦秋宇从前也跟别人来过墨西哥,不然雅各布不会这样自作主张。大床房比普通间更贵,如果不是特别情况,雅各布没必要替麦秋宇慷慨。
这种情形,说什么都尴尬。
陈麟声迅速反应过来,他率先走进去,视暧昧光线如无物,给麦秋宇留下一句:“我先洗澡。”
“好。”麦秋宇答,他也拖着行李走进去,顺手带上了门。
“原来天底下情趣酒店都一个样,”陈麟声故作潇洒,甩掉帽子,随手脱掉外套。墨西哥昼夜温差大,他里面只穿一件白色T恤,走动间,露出手臂薄薄肌肉和细窄腰线。
“你住过几家?”麦秋宇将行李安置好,倒了两杯水。
陈麟声愣住,转头看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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