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睫毛托腮坐在赌桌旁,笑着看麦秋宇,红唇颤动,低低絮语。
瞬间,陈麟声被抢顶住,他猛地举起双手。
雅各布显然没有预料到这场对峙,他感到歉疚,对麦秋宇说:“只一局,让他来也没关系。”
时间不等人,庄家也没有要等人的意思。荷官已开始震盅。他们替麦秋宇选了赌法:骰宝,赌大小。设置一共震三下,三下就揭盅。最古老的赌法,甚至不需识字,几颗骰子,就能让人家破人亡。
第二次震骰,麦秋宇仍然未动。
长睫毛看戏太久,迟迟没有等到主角上场,她挥挥手,陈麟声太阳穴边又多一洞漆黑枪口。
“快选,”雅各布焦急到额角冒汗,“你替他,还是他来”
陈麟声浑身僵硬,嘴紧紧抿着。听雅各布的意思,他和麦秋宇之中,必须有一个去赌。
赌输了会怎么样。
长睫毛没说,谁也不知道。
方才还拥抱欢呼尽显地球村情怀,如今就架三四把枪逼人去赌。真不愧是墨西哥城。陈麟声感到后悔,他咬紧了后槽牙。麦秋宇是否把人生当成游戏,一个人做任务太无聊,邀请他共赴这场亡命之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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