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一半,他静默下来,也抬头将酒饮干。
阿茵丈夫只抿了一口,拿筷子替妮妮拆解大虾。他自己吃一只,又给妮妮一只。这是一双老友的恩怨,他选择旁观。
两个人轮番喝酒,香槟度数并不高,但喝得久了,陈麟声的头也渐渐晕了起来。
有些话像被酒精解了冻,缓缓流出嘴巴。
“陈麟声,你究竟有没有把我当朋友?”阿茵拍桌子,米白餐桌抖动。
吓了妮妮一跳。
“不好意思啊妮妮。”阿茵声音骤然放软,她醉了,笑起来眯着眼睛。
妮妮摇摇头,示意自己愿意原谅。
“我当然把你当朋友,阿茵,这么多年,你是我唯一的朋友。”陈麟声也有些醉了,他扶着桌子,好像这样才能表达笃定。
“再喝!”阿茵命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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