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麟声仍旧醉着,他坐在等候区的沙发上,低垂着头。徐家声同他讲话,他要等上好几秒才会反应,像切断了和世界的联系?
徐家声一步三回头,忧心地望。
他总觉得妻子的老友状态不对,不止是醉了。可惜他分身乏术,只得先照顾邻居夫妇。
只留陈麟声一个人。
夜深,大堂冷清,另一头也有人坐着等候,手捧一本书,时不时翻动纸页,哗啦哗啦响。
陈麟声双手交握
他在颤抖。牙,手指,身体,心脏,全都在抖。他咬紧嘴唇。咬出血痕。
他感觉不到痛。
大堂又有人走过,二人压低声音交谈,步履匆匆,路过了陈麟声。
领先半个肩头男人走出去几米,突然停住步子。
他慢慢返回到陈麟声跟前,垂眼打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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