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我什么。”
徐家声认真道:“坦白讲,我一开始对你是很警戒的。”
陈麟声愣了几秒,顿时醒悟,他感到窘迫:“我和阿茵……”
“我知道,你跟阿茵不只是多年老友,还是青梅竹马,再加上得知你相貌堂堂,想必学生时代一定十分抢手,”徐家声顿了顿,“而我只是一个死读书的呆子。”
“我跟阿茵没什么,”陈麟声讲,“就只是阿茵心善,可怜我……”
徐家声打断了他:“我知道你家里的事,你生活辛苦,阿茵这些年一直记挂你,我也能理解,我只是嫉妒,为自己树立了一个高大的理想敌。”
“我全身上下,没有一点是可以跟你比的。”陈麟声坦诚道。
“你不必自轻自贱,经历昨天一夜,我已经将心放进了肚子里。”徐家声忽然笑了。
世上没有多少比一个醉酒却不肯安睡的男人更可恨的事。徐家声一见到他的丑态,敌意就全部消散。他不喝酒,自然赢过一筹。
陈麟声又一愣,也跟着笑:“看来我酒品的确很差。”
“非常差。”徐家声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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