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你不是第一个。”雅各布说。
他轻轻扯开领口,露出胸脯。那上面有一道疤痕,看起来有些年头,已经泛白了。
陈麟声随之一愣。
雅各布似乎很享受着青年脸上的怔然,他满意地笑着,说:“Ricky留给我的,永远不会消失。”
陈麟声发觉,自己似乎从来没有仔细看过雅各布。
他其实很英俊。今天剃了胡子,还是那么瘦,笑起来眼睛弯弯的。昨天,前天,他看起来还和大街上随处可见的墨西哥人没什么两样。他和麦秋宇的相处也如同多年老友,既亲密,又和谐。
可当他露出那道疤痕的瞬间,一切都好像不同了。
“Ricky很好,他给我的一切,是我无论如何都没办法从别人身上得到的,他拯救了我的人生,”雅各布仰着头,眼皮微垂,“但你知道吗,墨西哥有世界上最美丽的教堂,可他看过一眼就走了。”
“你到底想说什么。”陈麟声狠狠问道。
“Ricky喜欢把一个狼狈的人管教成一个好人,当我想吃药的时候,他会把我绑住。”雅各布迷茫地望着天空,好像在怀念什么。
刀尖后错半分,陈麟声一下子意识到,麦秋宇隐瞒了他和雅各布更深的过往。或许雅各布药物上瘾在他和麦秋宇认识之后。绑住他的人是麦秋宇,而不是妹妹和母亲。或许支撑雅各布离开家族的,也是麦秋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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