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出来也可以实现。”麦秋宇说。
陈麟声笑了笑,终究没有说出口。
这一晚,他们做爱了。
用哪里,谁进去谁,太快接受是否会显得饥渴和心存不良,陈麟声还在思忖,麦秋宇喝得微醉,大手摸索上来,摸得他发喘。
麦秋宇坦然接受他的秘密。仿佛他已在别人身上见过千千万万遍这团额外生出的器官。
隐约的,陈麟声发觉自己踏上一条已知结局的道路。其实雅各布说的话未必可信,或许他只是临时死前奋力一搏罢了。
可麦秋宇删视频的动作之快,和雅各布说所言严丝合缝地照应。
兔死狐悲,陈麟声的胃又在绞痛,让他想要蜷缩。
麦秋宇不允许他回避。他吻得用力,几乎笨拙,死死压住他,有超越情欲的悲恸。脸颊间潮湿的,究竟是汗还是眼泪。他不愿深究了。
死亡是低温烫伤,人总是后知后觉到痛。陈麟声回抱回去,手臂箍紧,像幼年抱紧他、阻止他冲进家里的警察。他放纵了麦秋宇,容忍他在自己身上想到另一个人,如此慷慨,仿佛麦秋宇之前吻的不是他。他自愿削足适履。心已经空了,空到气球一般扁下来,堆叠在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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