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相信,天底下大多事都可以用钱摆平。”
“你有钱?”这话近乎挑衅。
一瞬间,麦秋宇好像又看见那个车里笑着炫耀烟盒的年轻人,他心里一跳:“至少足够供你读书。”
陈麟声今天穿了白色,清爽简单,讲话也脆:“你要包养我?”
麦秋宇被这句话逗笑了,他终于再次见到陈麟声,真正的陈麟声。一想到他其实是这样的人,却还是愿意回过头来救他,麦秋宇莫名感到满足,他放慢语速,认真地问:“你为什么千方百计讨我开心?”
又来了,又直接地讲出来。陈麟声耳朵发红,原来他的伎俩这样幼稚。他猛地站起来,椅子桌子发出不小声响,引得邻桌都往这边看。
麦秋宇看着他,没有笑,但也没有说别的。
破罐破摔,陈麟声又坐下来
“没关系,”麦秋宇将纸和笔放在桌上,“这也许是上天注定,我不怪你。”
“你相信上天注定?”陈麟声冷笑。
“十岁时我家人找大师为我和我大哥算命,”麦秋宇说,“大师算到我有牢狱之灾,我不屑一顾,后来我的事被登上报纸,他变成了在世神仙,赚得盆满钵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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