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木离开明逸酒店,驱车赶往山顶一处豪宅。
老友麦春宙约他吃饭,几个朋友说好了,下午要一起打麻将。
其实严木一直觉得,跟麦春宙打牌没意思。
一连输出去好几场,他终于讲出真心话。
“自从你摸清规则,我们就没再赢过,”严木按倒牌龙,无奈地讲。
“怎么,太子爷,谦伯没有教你两招?”麦春宙轻轻一笑,摸一张牌,垂眼看了,慢条斯理码好。
他和严木一起长大,知道严木的父亲是某帮派的话事人,而严木若是不离家出走,就是实打实的黑道太子爷。
“我算什么太子爷,”严木扔出一张,面上有些苦色,“你才是麦家的太子爷。”
“是啊,你才是太子爷,”麦春宙对面的女人也搭腔。
麦春宙含笑不答。
女人名叫雯卿,同在座两人都是自小的朋友,生得眉眼深邃,不施妆也醒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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