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赤裸裸的勾引,与可憎可恶的谄媚。
他看着那两个人走远。
一阵秋风拂过,吹得树叶哗啦作响,它们有成千上万片,缓慢地随风飘动,蝶翅般开合张翕。
陈麟声被风声吸引,他抬起头来。在严木和风的声音中,他选择了后者。
“怎么了吗?”严木见他望着高处,忽然发问。
“秋天来了,”陈麟声像猫一般,鼻尖高扬,眼也不眨地望着树叶。
“是啊,”严木看见他莹白的清秀侧脸,愣了一下,也随着树木的枝干往高处望,“秋天来了。”
“所以……”
“嗯?”
“你朋友真的同意两个月后再付租金?”
“当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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