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听到有人在偷东西,所以擅自闯了进来,他们有两个人,一男一女,持有刀具,”陈麟声解释,“麦先生,你最好快点报警,他们应该还没有跑多远。”
客厅只剩下他一个人,他说自己是要抓贼,麦春宙未必会信,不如先道歉,表明态度。
“一男一女?”麦春宙好像没听见后半句话似的,他用鞋尖顶了顶地上的的方正衣盒,盒盖边角用烫金纹了西店的老板的家族姓氏,“长什么样子。”
“没看清脸,”陈麟声面无表情,像个答录机一般回答着问题,“男人很高,女人矮一些,两个都不是中国人。”
“他们偷了什么,”麦春宙又问。
“一幅画,”陈麟声诚实道出自己看到的。
“偷走了吗?”
陈麟声稍微偏头,看向地上倒扣的画框:“没有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陈麟声回答过后,似乎听见了麦春宙的轻笑。
与此同时,陈麟声清楚地看到对方本弯曲的胳膊忽然一松,手也从口袋里拿出来,抓着一串黄铜钥匙,哗啦啦地在半空中晃过,最后落在了一张高脚桌上。
好像是在告诉陈麟声:你安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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